毒舌宿敌上司怎是恋爱脑 第1章

作者:锅巴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19 15:4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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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宿敌上司怎是恋爱脑》作者:锅巴胺【完结】

文案:

毒舌闷骚年上x娇纵炸毛小狗 / 七岁年龄差

贺洛留学七年,事业爱情双输,即将卷铺盖回国。上阳台崩溃大哭,却被隔壁一顿锐评。他气得杀过去一看……

哦豁,好帅的西装男,怎么偏偏长了张嘴呢?

贺洛回国再遇那个男人,终于知道了他的身份:30岁外企高管沈暮白,而且,是公认的好人?

贺洛记仇,毅然应聘,打入公司内部,计划把此男伪善面具一举揭穿!

至于认真工作?那是不可能的。

可沈暮白竟然耐心教他工作,一手调教他成为精英职场人,还把他带回家,好吃好喝地伺候。

沈暮白原来真的很好,那一张贱嘴只对贺洛钟情。

贺洛就这么稀里糊涂被宠得冒泡,谁知沈暮白好人做到底,铺路托举他升职总部,让他重返留学伤心地,一雪前耻,再续前缘……?

不是,和谁续啊?贺洛已经爱上了沈暮白。

-

沈暮白出差总部那段日子,隔壁住着个娇气小留,受点挫折就哭,叫人心疼又来气。

没忍住激了两句,小家伙就记仇了,从国外记回国内,甚至大张旗鼓杀进他公司来。

沈暮白母胎solo三十年,朋友都说他太端着,没有和人轰轰烈烈的天分。可是对贺洛,他却总有无穷无尽的过剩感情。

忍不住欺负他,又宠着他,给他打上自己的烙印,看他成长蜕变羽翼渐丰,然后放他飞走……吗?

沈暮白放不了手了。

被记恨又怎样?异国又怎样?他打飞的去追人。

-

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

他们两个大男人挤在一间小小单身公寓里,距离为负,灯是暖色,气氛也是热烈的。

贺洛:“哥……慢点慢点……”

沈暮白(体贴.jpg):“我停下了啊。”

紧接着,头顶的吊灯剧烈摇晃,书架上杂物接连掉落,手机警报吱哇乱叫:“地震了!地震了!”——此乃该国特色。

床上两个人面面相觑,最后都笑了。跑也来不及,继续做吧。

总之就是那样地动山摇的体验,贺洛和沈暮白坠入爱河。

小tips:

1. 沈暮白(攻)30岁,贺洛(受)23岁

2. 受有一段感情经历(到接吻,无过错),攻洁;攻受1v1超粗双箭头,he

3. 前期外企大佬&新人,攻引导受成长,班味欢喜冤家;后期双强,异国恋奔现

4. 架空背景,很可能是职场狂想曲

内容标签: 都市欢喜冤家 傲娇 毒舌 he

主角:贺洛 沈暮白

其它:宿敌变上司变情人,异国恋奔现

一句话简介:记仇小狗被闷骚年上死对头强宠了

立意:爱是成长的原动力

第1章 败犬小留

霓国,东都。

十二月的天气仍然温吞,第一场雪尚未降临。公寓阳台外晴空塔沉默地伫立,偶有乌鸦的黑影划破日暮时分的蓝调,留下刺耳的嘶鸣。

这是贺洛留学的第七年,最后一个冬天。

他常说此地的特产是地震和乌鸦,直到今天他发现,或许还有说话比乌鸦难听的男人。

“隔壁的,别哭了。”

贺洛猛地吸了下鼻子,泪眼婆娑望向声音的源头。

隔开自家与邻家阳台的是一张薄如纸的防灾挡板,上下都有空隙,从缝里幽幽传来的……是中文。

“你再哭下去玉田川都要泛滥了。”

……什么?

贺洛又下意识望向阳台外,那条穿城而过静静流淌的河,赶忙把眼泪憋回去,却越发止不住抽噎,咳了个天昏地暗。

邻居闻声沉默片刻后,竟问:“你多大了?”

嗓音低哑磁性,应是个比贺洛年长的男人,居高临下问年纪,更让贺洛委屈至极。

“21。怎么,成年人哭犯法吗?!”

可紧接着,一个易拉罐从防灾板下的空隙骨碌碌滚了过来。

一罐冰啤酒。

罐上还挂着泛白的霜,贴在贺洛赤裸的脚背上,透心凉。

邻居又开口:“说说吧,怎么了?”

原来是想请他喝一杯,还谨慎确认他有没有满合法饮酒年龄。好像是个好人。

贺洛心头一暖,弯腰拾起啤酒罐,拉开拉环。下一秒泡沫如火山爆发般喷涌出来,洒了他一身。

……这肯定是意外吧。

贺洛用擦眼泪的手帕随手掸了掸衣裤,举杯豪饮。

半罐啤酒下肚,烦恼浮到嘴边,贺洛坦言:“我快毕业了,找不到工作。”

谁知隔壁嗤笑一声:“那你是要哭出个offer来?”

贺洛一愣:毕业倒计时三个月,还有论文死线压着,他不哭还能怎样,投简历吗?

他高中加本科在这里一共耗了七年,七年啊!最后只能卷铺盖回国,还不兴哭了?

更何况,还有更惨的。

“我男朋友听说我要回国,也不要我了。”

贺洛当面闹过,最后也只能独自消化残酷的事实:林慎一没有勇气步入异国恋,而他自己……好像也没有。

隔壁听后竟然又笑了:“分得好。”

贺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你有病吧?!”

他气疯了,将那啤酒罐顺着防灾板甩了回去,三步并作两步下阳台,一路穿过房间和玄关,出门直奔隔壁。门铃也不按,直接上手咣咣乱敲。

不过片刻,那扇门就在他面前骤然打开。他向里一看——

……哦豁。

那是个贺洛要仰脸看的高大男人,抱臂倚在门框里,黑色衬衫裹着饱满的胸肌和手臂,笔挺西裤勾勒出长腿笔直健美的线条。

男人麦色肌肤,鲜明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薄唇勾起一抹笑,一双漆黑的眼睛像点了灯一样亮得出奇。

贺洛揉揉哭肿的双眼,低头看看自己,长发胡乱地披散,毛绒睡衣睡裤被啤酒沫打湿一大片,顿时气势就矮了一大截。一路杀过来酝酿出的满肚子国骂,愣是一句都说不出口。

而那男的还在火力全开:“你看着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惨。”

贺洛一连后撤三大步,后背撞上走廊另一侧的墙壁,才惊觉已经无路可退。他支支吾吾,你你我我了半天,最后憋红着脸,掉头回家。

“可别再上阳台了啊。”房门合上的前一秒,那人的声音又从缝隙里传来。

……

从那天起,恶邻就开始阴魂不散。贺洛与他偶然撞见了一次,后来又撞见一万次。

贺洛开门取个外卖,也能碰见隔壁的下班回家。

那男人西装革履,一手提着公文包,另一手是塞得满满当当的超市购物袋,一见贺洛,恶语张口就来:“一天到晚点uber,自己做点饭吃会死啊?”

“我有钱烧的顿顿uber,要你管?!”贺洛抱起外卖躲进屋,砰的一声甩上门。

贺洛趁着晴好天气去玉田川边跑个步,也能碰上隔壁跟他跑在同一段。

那男人笔挺西装换成运动服,从他身边超车时还刻意放缓脚步,鄙夷地打量他汗湿的额头:

“跑这么慢,路都挡死了。平时不锻炼啊?”

坏男人说完就跑,贺洛气得撒腿追上去骂:“我就慢,怎么了?玉田川你家开的啊?!”

可他还没等骂爽,节奏就乱了个彻底,五脏六腑开始抽搐,呼吸道像咽了刀子般火辣辣地疼。

那男人仍一身轻松,还在阴阳怪气:“岔气了?”

贺洛那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那人好像还要说什么,他赶忙调转方向离开步道,找家便利店钻了进去,权当今天是下楼来吃饭的。跑什么步啊?晦气。

……

再后来又有一次,东都终于飘雪的那个夜晚,贺洛后半夜回家,发现忘了带钥匙,连公寓大厅的门禁都进不去。

他蹲在门前左等右等,都没有邻居进出,才绝望地意识到,那男人就是他在这幢公寓里唯一的熟人。

——如果仇人也算熟人的话。

他只好捏着鼻子按响隔壁的呼叫铃。

那男人竟还没睡,几秒就接了起来:“哟,小邻居。下雪天这么晚还跑外面去,多危险啊?”

贺洛侧身躲开通讯器的摄像头,吹胡子瞪眼发泄一通,才回头挤出谄媚的笑:“就跟朋友小聚一下,忘带钥匙了。好邻居帮我开下门吧。”

“说,你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就给你开。”男人戏谑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

贺洛瞠目结舌,切断通话掉头就走。不出几步,身后就传来门禁解锁的清脆响声,可他已经打死都不想进那男人给他开的门。

那晚他跑到网咖睡了一宿,睡醒后订了答辩次日的回国机票,连毕业典礼都不参加了,证书也选择邮寄。

再见了这操蛋的国家和城市,再见慎一,再见他的七年青春……还有隔壁那个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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