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好啊!”
张让听了,心里开心坏了,这些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这是什么?
这是对他的信任啊!
“你家主公果然是个有眼光的实在人!”
张让不舍的将目光收回,笑眯眯的看着吴山和暗二道:“这件事我应下了,我今日就会将这琉璃龙给陛下送去的!”
“说说吧!你主还想要我帮你们什么?一并说出来吧?”
他相信将这琉璃龙给陛下送去,他也能进一步讨得陛下的欢心的,一举多得啊!
“这...”
吴山听了,跟暗二相视了一眼,这是意料之外的情况,但吴山脑子很灵活,当即就拱手回道:“禀君侯,我主并无其他请求了!这不过是个见面礼,跟君侯您混个脸熟而已。”
“哦?”
张让听了,眉头微微一挑,有些意外,但看到吴山真诚的眼神,他信了。
可这不符合他的规矩,他向来是收钱办事的,规矩不能破。
所以,他抄着尖细的嗓音开口道:“收钱就要办事,这是我的规矩,即使只是见面礼,我也要有所回馈,好好想想究竟要什么好处吧!不能拒绝哦!”
吴山听了,偷偷抬头瞥了一眼张让,见他一副认真的模样,他顿时明白张让也是认真的。
他眼珠子一转,当即拱手道:“如此,那就请君侯接下来对我主在洛阳即将开业的多宝阁照顾一二吧!可以吗?”
“对了!除了琉璃宝物,我主还给您和陛下各备了一份我们多宝阁即将售卖的白糖、醉仙酿以及香皂,都是好东西,还请君侯过目。”
说着,不用吴山示意,暗二就在征得张让点头后,让人将东西给抬了进来,打开介绍给张让看。
“哦?都是好东西啊!有心了!等你们店开业了,我会让人去打招呼,给店铺提供庇护,让你们好好做生意的!”
张让品尝了一小杯的醉仙酿、又吃了一小口的白糖,用香皂洗了次手后,满意的对吴山说道。
“多谢君侯!”
吴山欣喜的拱手拜谢。
有张让这句话,相信百宝阁后续的经营能省去不少的麻烦。
别看宦官似乎被人唾弃,但至少在这洛阳城,他们是极有势力的。
接下来,张让又跟吴山闲聊了两句,闻了闻刘玄的近况后,才挥手让吴山他们退下。
等吴山他们离开了,张让才起身俯身上前把玩了下那琉璃龙和琉璃灯,一脸感慨道:“哎呀!这刘玄倒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呢!”
“没想到,当初家产差点完全被瓜分的小子,得陛下一时怜悯获得了个真定令的位置,这么短的时间内,还真的让她混出点名堂来了呢!”
“这心性也成熟了不少,都学会人情世故了!倒是不错!”
或许,好好发展发展,未来也能成为陛下的臂助,成为他张让的外援?
以刘玄的身份和过去被以袁氏为首的士族还有何进他们侵吞了不少财产的情况来看,他显然不太可能站在袁氏和何进那边才是,值得拉拢。
想到这,张让当即让人将箱子盖好,连带着送给他的那份全都命人抬上,向皇宫赶去。
不多时,张让就来到皇宫中,见到了天子刘宏,呈上了东西,说明了来龙去脉。
“哦?”
刘宏听完后,也是一脸诧异的打开箱子看了看那琉璃龙、琉璃灯,瞬间就被这两样东西给吸引住了,尤其是那琉璃龙,嘴里喃喃道:“好宝贝!真是好宝贝啊!简直巧夺天工!”
接着,刘宏又品尝了一番醉仙酿和白糖,用香皂洗了个手,满意的点了点头:“都是好东西!临洲那小子有心了!看来他去真定后,有奇遇,还开窍了啊!不错!不错!这才是我汉室的好男儿嘛!”
“东西我收下了!既然他想要在洛阳开店做生意,那后面多关照着点,别让他的生意被人针对就是;”
“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我的意思!”
“喏!奴婢领命!”
张让连忙拱手应下,并拍马屁道:“相信如果真定令知道陛下您的命令,肯定会感激涕零,更加努力的为陛下您分忧的。”
“哈哈!”
刘宏听了,顿时乐呵呵一笑:“希望吧!他现在还太小,各种意义上的,暂时是指望不上的,但看以后吧!”
如果刘玄未来真的有本事,加上他又这么懂事,他不介意扶持一二,让其成为自己对付士族的得力助手。
从他登基开始,尤其是7年前后,他心中就对士族越发的厌恶,越发的无力。
这天下,终究是没能被他改造成他想要的样子。
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以袁氏为首的士族的势力与无耻。
居然背弃民族家国大义,暗中勾结鲜卑算计他和皇族,一战就让皇族绝大部分武力底蕴消耗殆尽,让他多年培养出来的十数万精锐损失殆尽。
每每想到这些,刘宏就心痛,就恨得发狂。
“对了!”
这是,刘宏忽然想起来什么,看向张让问道:“前阵子气运金龙异变,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可有找到导致异变的源头?”
“这....”
张让听了,迟疑了一下道:“尚不能确定,不论是我派出的人还是钦天监那边都没能收获确切的消息,似乎有多股势力在阻止我们的人查询乃至推算。”
刘宏听了,顿时脸色一沉,一巴掌拍在案几上,一脸愤恨道:“肯定有是以袁氏为首的这些的士族干的,他们背后可有不少精通望气术和推演之道的人;”
“我有些担心源头被他们先找到,然后针对毁掉,大汉已经经不起这种损失了!”
“张让,我命你加派人手搜查,尽快将源头给找出来,保护起来,如果是人的话,最好暗中护送来洛阳!”
说到这,刘宏脑海中猛然浮现出刘玄的身影,顿了顿,狐疑道:“咦!刘玄这次去真定不过一个月就能送来如此奇珍祥瑞,显然气运不差,源头会不会是他?”
“这....”
张让听了顿时一愣,然后斟酌道:“可能性不大,他只是一真定令,过去在洛阳陛下您也不是没有让人推算过,他气运似乎很一般吧?”
“当然,为免意外,奴婢会派人暗中去真定看看的!”
“如果真的是他,反而好了,直接让人护送回洛阳就是了!”
“想来,以他此时对陛下的恭敬之心,必能为陛下所用的。”